四神罹

你是哥本哈根的蓝色河流上,
撕裂开来的月光。
——To Lily

[开封奇谈同人][猫鼠]第二人格02

by四神罹
开封奇谈·猫鼠·ooc·现代·虚构社会背景
(ps.可能…应该…会有囚·禁梗、强制梗等等…因为我斯德哥尔摩情人听多了…还有逻辑可能喂狗了emmm…开心就好)
2、
白玉堂硬着脑袋回到原位,照着新打出来的订单调酒。
展昭还是什么酒都没点,笔直地坐着,然后,平静地、毫不掩饰地打量着白玉堂。
像是舔着爪子看着食物的猫。
白玉堂真想拎个酒瓶子当场挑衅他,然后痛痛快快干一架,这种憋屈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。
“想要点什么吗先生?”白玉堂最后受不了开口问。
“随便。”本应该是“不用”的一句话居然换成了这么一句风轻云淡的“随便”。
“不好意思,我们这里没有‘随便’这道酒。”
“你是新来的?”
开口问的话好像是熟客才会说的,但是白玉堂知道这肯定是探口风。
“这里人手不够,我表姐让我来帮忙。”白玉堂调完订单上最后一杯酒,反问道:“看你的样子,不像是这里的熟客啊。”
展昭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,只是简单回答了一句:“不常来。”
“那点一杯我们这里的最新品吧?叫做深海。”
展昭想了三秒,最后还是回了句:“好。”
为了调这杯深海,白玉堂拿出他最多的招式,在展昭面前通通耍了个遍,动作行云流水,别提有多酷。展昭眼也不带眨地盯着白玉堂的一举一动,却没有半分白玉堂想要的惊叹表情。
真是无趣。
白玉堂啪的一声把酒杯放到了展昭面前。
这是一杯跟海一样深蓝的鸡尾酒。里面加了强薄荷,兑了柠檬,喝下去整个胸腔都是通透冰凉的。然而这其实好几种烈酒的混搭,第一口不会发觉其他什么,后劲却是很大。
展昭一口饮尽,然后将酒杯推回给他,眉毛都不带皱的。
“再来一杯?”
“不用了。”展昭掏出钱付了款,压在吧台上,然后什么也没说地就走了。
就这么走了?
白玉堂有点难以置信,但接下来几晚,白玉堂才知道这猫当然不会那么轻易地就放过他。
 
原先以为展昭是盯上他了,可是白玉堂白天出没,并没有发现周边有他的身影,反而是倒了晚上,展昭像是设了行程一样准时出现,先一言不语地观察着他,然后会到白玉堂面前出现,点一杯深海,喝完就付款走人。
白玉堂猜不透展昭究竟想干嘛,但是却有不得不防。为了防着他,白玉堂都不敢有什么大动作,只能趁着送酒调酒之际,从来来往往的客人和娇姐那里,获取外界的信息和卢方他们的情况。
现在除了开封,其他地方都在搜捕,原因是包拯不愿意配合赵爵,以手中凶杀案要紧的由头不参与行动,这样做在一开始确实能让白玉堂在开封安然无恙,但是开封却会变成赵爵心里的一大块疑云。眼下赵爵已经加紧派人往这边来,还在黑市挂出高价搜捕他。
白玉堂准备今晚就走了。可是偏偏这猫今晚过了时间点还不走。
还好早有准备。
“老样子?”白玉堂还不等他回答就已经准备开始调酒。
展昭平静地看着有些露出着急的小白鼠,迟来地回了一句:“好。”
白玉堂不再弄花俏的调酒招式,因为稍有其他动作,反而能被连续看了几个晚上的展昭识破。于是他规规矩矩地调好酒,只在最后摇晃的阶段,趁展昭细密的睫毛一垂下,眨眼的瞬间,就已经悄悄地把一个极小的颗粒放进酒里,摇晃均匀。
这可是特制迷·药,喝下去,不睡个三天两头是醒不过来的,而到那时候,他白五爷早就出开封了。
白玉堂暗中得意地看着展昭照旧喝下去,没有半点疑虑,他忍了这么多天的话也终于能问出口:“展昭,我说你这么多个晚上来这里,到底来干嘛了?”
展昭像是料准他肯定先开口问一样,“来调查你。”
“查我干嘛?我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。”不过是抢了贪官污吏收受的贿赂,白玉堂问心无愧。
“你,盗取国家财产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白玉堂理直气壮。
“但是搜捕令上有,虽然只有大致的资料,但我知道是你。”
“搜捕令上说的就一定是真的么?你们这些当官的就会把白的说成黑的,我还以为开封是不屑同流合污的,没想到天下乌鸦一般黑。”白玉堂嘲讽道。
展昭的眉头少见地皱了皱,沉声说道:“你这是胡说八道。”
“难道不是吗?装了这么多天的孙子,不就是为了设计抓到我?”
“不是。”展昭居然否认了。
“那你想干嘛?展小猫,你不是知道我是谁吗?”白玉堂有些纳闷了。
“我当然知道你是谁,如果没错的话。”展昭眼眸顿时深沉如水,“你就是五鼠中的锦毛鼠白玉堂吧。”
时间差不多了。
白玉堂双手撑着吧台,靠近他,弯着嘴角得意地笑道:“没、错。”
下一秒展昭就倒在了吧台上。
真想往这张脸画上丑丑的猫须。
白玉堂就只能这么想着,便匆匆忙忙地解开脖子上的领结,准备前往后面的换衣间换下这一身酒保的衣服。
 
白玉堂一推开换衣间的门,里面居然是一群在换衣服准备上台的舞女。
“小帅哥,偷看可不是好习惯,要看就得光明正大点。”一双妖娆的手就要摸上他的脸。
白玉堂只得一脸尴尬地推开,带上自己的包离开。他只能到卫生间换衣服了,恰巧里面没人,他把“维修中”的牌子放上去,关紧了门。
白玉堂把黑色长裤换上了休闲牛仔裤,准备解开衬衣换上T恤,他低着头把扣子完全解开,却不料衬衣还没脱下,却一抬眼,看到了镜子里面,胸膛半露的自己后面,不露声息地站着一个人。
像猫一样蛰伏许久的展昭。
白玉堂还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,展昭就已经把枪抵住了他的腰。
“你明明把酒都喝了,怎么可能还清醒着?”白玉堂不解。
“要迷倒我,可能得两斤迷·药才奏效。特制的迷·药根本算不了什么。”
可恶,失算了!
白玉堂紧握拳头,眼下只能任人宰割。只是展昭既然不是奉命追捕自己,究竟想干嘛?于是他问了出口。
“本来或许是不想干嘛的。”
展昭说的话白玉堂一点都没听懂。
下一刻,白玉堂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开封出了名的正义化身,他原本的正直荡然无存,一双平时不起波澜的眼,此时就像是抓住老鼠的猫,别有深意地通过镜子审视着他。
白玉堂的呼吸都变得沉重,却只能一动不动地忍着,而展昭却做出了下一个令他惊讶甚至惊悚的动作。
展昭的手突然间伸入他敞开的衬衣下,白玉堂感觉着他冰冷的手指从他的肚脐眼慢慢地往上摸,从腹部,再到胸膛,最后又一颗一颗地帮他把衬扣扣回去。
白玉堂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,头皮发麻,他一个反身想要把展昭的枪抢过来,却被展昭反手擒住,那把枪依旧不动地抵着他。
镜子里的展昭明明面无表情,但是白玉堂此刻只觉他连眼角都带上了狠厉,跟平时那个正气浩然的展昭,就像是两个人。
像是第二个人的展昭,看着镜子里面带屈辱的白玉堂,俯身凑在他的耳边轻声警告:“不乖的老鼠,是要吃苦头的。”
这是白玉堂被打晕前,听到的最后一句话。
————TBC——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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