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神罹

你是哥本哈根的蓝色河流上,
撕裂开来的月光。
——To Lily

[霁楼夜卧]

褐帘宽旧,兜起晚来风,宿高楼。
白露还浅未南秋,夜深先冷小金钩。
霁云不肯收。

烛打院底,零落漆漆影,将它投。
今夜无月作画色,都在远乡梦里游。
一轮倒闲愁。

戊戌年七月初十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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